“黎糖自從變成了唯一之後,就像變了個人,她變得好可怕,和我記憶裡的唯一和黎糖都不一樣。”溫念戰戰兢兢地說:“她一見到我就打我倒冇什麼,我害怕的是她想用彆的手段來害我們。”,溫念頓時哭得更委屈,趴在他胸口哭了好一陣才說:“不怪你,一點都不怪你,是我不該去算計她,是我真的錯了,我以後再也不做這種事了。”,溫念心底一動,抬起哭得梨花帶雨的臉,乖巧地應道:“好,以後我有什麼事都跟你說,我肯定不會再擅自做這種事情了。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