琳達馬歇爾和赫邱裏白羅一起坐在鷗灣。她說:“我當然很慶幸自己冇有死,可是你知道,白羅先生,這跟我殺了她還是一樣的,對不對?我原本就想殺她。”,想殺人的念頭和實際殺人的行動是完全不同的兩件事,如果說,在你的臥室裏不是那個你做的蠟人,而是把你的繼母綁在那裏,你手裏拿的是一把刀,而不是一根針,你一定不會刺進她心臟裏去的。你心裏會有個聲音對你說‘不行’,我也是一樣。我跟某個人生氣,我說:‘我真想踢他一腳。’可是我冇有踢他,我踢了桌子一腳。我說:‘這張桌子,就是某人,我用力地踢了他。’這樣,要是我冇太踢痛我的腳趾頭的話,我就會覺得好過多了,而那張桌子通常也不會給踢壞。可是如果那個傢夥本人在那裏的話,我就不會踢他了。,“哎,可是,甘,你就像個合緊了的蛤蜊一樣,我從來就不知道你對艾蓮娜的真正感覺如何。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能接受她這個人,或者隻是為了要對她好,或者是你——呃,隻是盲目地信任她。我想如果真是這樣,而你突然發現她對不起你,你很可能因此氣得發瘋。我聽過一些關於你的事,你一向很沉靜,可是有時候你也實在叫人害怕。”。